王缜去得如此紧急,想来胡夏国这次犯边非同小可,怕是到了北境便会忙得不可开交,一两月的都回不来了吧。
倒是极好,他落得个清静。
回到府邸,本打算沐浴后便好好歇会儿,一进卧房便察觉不对,向着床铺走去,只见被褥大乱,床下暗格大开,里面的物什已不见。
小凡心跳飞快,却听床帷后传过个声音:“哎,真难为你躺在王缜身边,却终日想着白朗。”
一听那人声音,悬着的心便放了下来,小凡冷笑,全不当回事:“原来是柳兄啊。”
柳仕芳听他轻慢语气,便不悦地一皱眉,随即又笑容可掬,他从帷帐后转出,一只手举着柄折扇,另一只拖着幅画轴。
小凡瞥了眼柳仕芳手中那两物,嘲讽道:“柳兄真是好雅性,专爱窃人床笫密物。”
柳仕芳赔笑道:“你也说是床笫密物,那便承认了心悦于白朗,哎呀,幸亏是被我发现,如若哪个坏人瞧见了,再禀报给王缜……”
“哈哈哈……”他话还未说完,小凡便大笑起来,似是他适才讲了个极可笑的笑话。
小凡越笑越狂,直笑得柳仕芳又气又慌,才欲开口怒喝,却见小凡一甩衣袖,将近旁桌上一套茶具系数扫落。
☆、夜袭
柳仕芳被小凡这一举吓得心里发毛,抬眼看去,只见小凡怒目瞪他,那眼神全无平日里常见的魅惑,赤裸裸的全是杀气和狠戾。
“柳仕芳,你拿着那两件东西,是想要挟我吗?”
“我……呃……”
柳仕芳心道,我确是想要挟你,但用不用讲得这般直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