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郎愣了片刻,又茫然看向别处,顾自喃喃:
“我也不知道,自打那天听凌那姐姐讲了坤华的遭遇,我便不时想着他,我觉得他可怜,可又不甘心被人误认为他。
“他的遭遇很不堪,我心里却总有种感觉,好像我也经历过他的遭遇,又或者是……将来注定要遭遇他的遭遇。”
邪罗又听漠郎话中提到凌那,再次沉下了脸。
却见漠郎挺胸端站,郑重道:“哥哥,哦不,是王上,我还是那句话,毋宁死,也绝不做别人相公!”
一语尽,漠郎紧抿起嘴唇,似是隐忍无尽委屈。
邪罗看着他,竟不觉将他再次看作坤华,一时愧疚难当,连忙出言劝慰:
“漠郎只管放心,我以一手打出的江山为誓,再不会强占美人,也绝不再毁人清誉!”
次日,凌那在宫中备好了迷魂草,只等漠郎那傻小子热络来奔,却见森琪嬷嬷惨白着脸走了进来,眼神惶乱,似是心有余悸。
“嬷嬷,漠郎还没来么?”
老嬷嬷扑通一声跪下,颤声道:“殿、殿下,王上身边的侍臣才带过话来,说、说……”
凌那急道:“说什么?”
“说是漠郎以后都不会再来王后宫中了!”
“啊?”
“王上还有一句话,要奴隶传达给殿下!”
“什、什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