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还有……
白朗正自思忖,柳仕芳忽而大呼小叫:“你这疯子,在想什么腌臜事?”
“嘿嘿,我正在脑子里编排如何将你脱了裤子打屁股!”
“你……好好好,我不跟痴儿一般见识,白朗,柳某今夜叫你来,就问你传国玉玺在哪儿,你要是不说,那便叫你生不如死!”
“玉玺?”白朗的眼珠快速转动了几下,追问道,“可是那个通体泛绿、四角镶金,一面雕龙、一面刻字的那个?”
柳仕芳大喜,连连点头:“对对对,快说,在哪儿?”
白朗张口,旋即又紧紧闭上,拍着脑袋想了一会儿,瓮声说道:“不、不知道,从未见过。”
柳仕芳气得直跺脚,咬牙吼道:
“你这个疯子,还说从未见过!适才不是将玉玺什么样都说出来了吗?你定是扯谎!来啊,给我打!打到这疯子招了为止!”
白朗见柳仕芳气得张牙舞爪,竟还看戏一般嗤嗤直乐,却冷不防后背挨了一记棍棒,登时疼得呲牙咧嘴,似个稚子般痛哭流涕。
“呜呜……你打我作甚?啊啊还打……啊啊……不、不要打……我、我父皇不让我说……说了、说了他就不带我去天庭了!”
柳仕芳恍然,眼放精光地连连点头:“你果然知道!”
又对那两个小吏扬声令道:“给我再狠狠地打!”
白朗倒地打滚,撕声嚎叫:“别打了……疼死我了……坤华!坤华救我……”
屋脊之上,蒙千寒自掀开的瓦片漏口处望去,眉峰紧紧地拧在一起。
他尚不知白朗的谋策,只听信了连日来宫中风传,以为白朗当真痴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