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是这么说,担忧也不无道理,可几人贼心不死,仍凑在一起合计。
“我说,咱们连日来没少欺负他,你确是未见有谁来抚慰过?”
“没有,确是没有!”
“要我说啊,王上那日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将他划入牲奴籍,那便是恩断情绝了啊!”
“是了是了,既是牲奴,那合该任人使用啊!哪个牲奴不是任谁看上了便可推倒么?”
“可、可他是王上相中的啊!”
一时无人应声,那个精壮奴隶忽而想起什么,眼放精光地说:“那么咱们就再探探王上的底线!”
阿福惶极:“要探你探,我可不敢!”
那人讪笑道:“你不敢,我也不敢啊,可是,我知道有一个人,定是敢的!”
入夜,坤华正欲回自己的牛棚,阿福忽而将他叫住:“哎小哥,有个事儿要你帮忙。”
坤华惶恐,只因相处这么久,阿福从未对他如此客气。
阿福谄笑着说道:
“是这么回事儿,近日你福哥我颇为走运,深得宫中一位老太监器重,再过几日,兴许就能将奴籍升上一升,到宫里头谋个差使呢。”
坤华警惕地打量了他一番,迟疑地点了点头。
阿福续道:“所以说,这几日我得在那老太监面前卖足了乖,给他当些白使唤!”
一直嬉皮笑脸,话到此处却愁皱了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