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凡全身猛然一阵颤栗,五万神扈,是蒙斩二人所持兵马的十倍!
王缜见小凡失色,便满意地一阵狞笑,又道:“至于乾祚宫里的那位,本王也不管他是真疯还是卖傻,杀了便是了。”
“不!”小凡终于开口,却是为白朗性命,王缜怨恨更甚,登时面露狰狞。
小凡见王缜骇人模样,便知如若冲口为白朗求情,只会适得其反,心下忙搜罗婉转说辞,支吾片刻后,忽而悲凄道:
“将军,白朗他杀不得啊!”
王缜切齿:“为何?”
小凡上前扑倒,抱住王缜小腿,一味哭求:“将军,奴才知错了,奴才不该欺瞒将军!奴才全招了,只求将军救奴才一命!”
王缜一脚将小凡踢开,小凡抹抹眼泪,在地上跪好,便开始招认。
事已至此,小凡只得将实话倾倒出来,他已不求复辟事成,只求能得王缜开恩,保住自己和白朗的性命。
说是倾倒,实则刻意隐瞒了一节……
听了小凡的交代,王缜果然面露怜惜,确认道:“这么说,你被那妖郎灌下了毒药?”
小凡抽泣道:“嗯!那药叫‘鸳鸯鸩’!服一次是毒,再服一次便是解毒!如若奴才一个月内不能再服药,那奴才就……就再也不能伺候将军了!”
王缜的目光闪烁了片刻,问道:“那么,依你的意思是?”
小凡怯生生地试探:“如若将军愿救奴才,那便劳烦将军,暂且保住白朗一命,以他的命为筹码,与百里妖郎换奴才的解药!”
王缜忽而大笑,讥诮道:“小凡啊小凡,你向来聪慧,怎的这会儿便糊涂了?百里斩一个浑不吝的妖郎,怎会在乎白朗的性命?若欲要挟他,也该拿蒙千寒的命当筹码啊!”
小凡怔愕,旋即又强词夺理:“奴才也知百里斩只在乎蒙千寒,可蒙千寒他在乎白朗啊!将军拿白朗要挟蒙千寒,那便是变相要挟百里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