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秀哆嗦个不停:“你,你的。”
魏澜笑了,可那笑容也带着一股狠厉:“知道就好,以后除了我,谁也没有资格要求你听他们的话,记住了?”
阿秀记住了!
被世子爷吓坏的小女人,一边捣蒜似的点头一边往下甩泪疙瘩。
魏澜终于松开了她。
阿秀哭着爬到床里头,抱着被子压抑不住地抖。
刚刚的魏澜太可怕了,阿秀忽然觉得自己嫁的不是人,而是一个冷冰冰脾气难以琢磨的阴间判官。
魏澜没看她,放下纱帐,喊人:“海棠。”
海棠即刻走了进来,低头站在屏风之后。
魏澜淡淡道:“去前院取瓶活血祛瘀的伤药。”
海棠恭声道:“是。”
阿秀被泪水打湿的睫毛动了动,伤药?魏澜受伤了吗?
海棠动作迅速,一盏茶的功夫没用上,她便将一个蓝色的小瓷瓶递进了帐内。
魏澜接过小瓷瓶。
海棠转身告退。
掀开小瓷瓶的塞子,魏澜回头,见阿秀已经不哭了,受惊的麋鹿般望着他,魏澜目光一沉,命令道:“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