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澜没怎么样,老头子中看不中用,五板子也不如锦衣卫行杖刑时的一板。
但还是疼的,只是不至于伤筋动骨,忍一忍也不影响站直走路。
“无碍。”魏澜推开她手,自己站了起来,若无其事地往客堂走。
男人背影挺直,脚步稳健,阿秀看得目瞪口呆。
这就是习武之人与普通人的差别吧?
刚刚还担心魏澜被打坏的阿秀,现在已深深地佩服羡慕起来。
赵闲领人搬走院子中的长凳。
阿秀呆呆地看着,不知该做什么了。进屋去找魏澜,魏澜可能不需要她照顾,可是不去,丈夫挨了打,哪有妻子不关心的?
她踟蹰不前,寒生拿了专治板子伤的伤药过来,看眼夫人,寒生垂眸进去了。
魏澜站在床前,脸色冰冷。
他不能坐了,屁股挨到床板就疼。
“世子,伤药。”寒生在门外道。
魏澜让他进来。
寒生将伤药放到榻前的桌子上,又道:“世子,夫人还在外面。”
魏澜挑眉,她还在外面做什么?
忽然,魏澜想起她扑过来拦在父亲面前,哭着替他求情,她跑得那么快,哭声那么大,似乎很着急的样子,还劝父亲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