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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秀想到了明珠,小声问:“太子呢?”

魏澜看向窗外,半晌才道:“他有自己的造化。”

阿秀靠到他怀里,陪他一起想宫里的小少年。

魏澜并不喜欢这种气氛,他喜欢她一直都没心没肺没有烦恼。

“一身汗味儿,去沐浴吧。”魏澜假意闻了闻她的头发,嫌弃地推开她道。

阿秀吃了一惊,抓起一把头发嗅嗅,才察觉魏澜在逗她。

不过时候不早了,是该洗洗歇歇了。

阿秀先去洗了,回来还要多等一阵晾干潮潮的头发。

魏澜洗的很快,进屋就见阿秀靠在她专门晾头发用的躺椅上,一头乌黑的长发瀑布般垂在椅子后面,她穿着石榴红的中衣风姿绰约地慵慵懒懒地躺在那儿,领口微敞,露出一片白如琼脂的脖颈。

阿秀没有穿袜子,一双小脚白生生的,精致地如同玉雕,十个脚指甲都染成了宝石红。

这一年家里变故颇多,阿秀许久没有这么惬意地享受了,魏澜也就很久没有享受过这样的眼福。

魏澜反手关上门,目光幽深地走向阿秀。

被他抱起来的时候,阿秀感觉自己就像陷进了一团大火球。

宫中。

时隔十年多,惠文帝终于再次拥有了魏浅。

惠文帝早忘了十年前在马车里的那一次,今晚,而立之年的惠文帝重新变成了二十岁的青涩王爷,整整一晚都没有让魏浅连续睡上两个时辰。

“浅浅,再给朕生个孩子吧。”终于餍足,惠文帝一手拥着魏浅,一手抓着她的手放在嘴边轻吻,“琢儿长到九岁朕才知道他的存在,错过的九年终究都是错过了,朕想再与你多生几个,让朕陪你一起抚养他们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