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罪臣,你自己掂量。”
惠文帝冷冷地提醒端王道。
端王莫名心里一寒。
伴君如伴虎,这话果然不假,皇兄以前多偏心魏澜,现在说嫌就嫌起来了,连他的王妃与魏澜媳妇走动都不许。
摸清了皇兄对魏澜的态度,端王苦口婆心地规矩袁紫霞一番,终于打消了袁紫霞去找阿秀的心。
不知不觉到了寒冬。
住在寺里的太夫人突然派人过来,请魏澜去寺里一趟。
阿秀心里一沉,该不是魏松严养好了病,要回来了吧?
公公若是个好公公,阿秀不介意与他住一个宅子,可魏松严做的都是什么事,当祖父的,平时对三个亲孙子不闻不问,就知道自己钻死脑筋。
阿秀真的不想魏松严回来。
魏澜已经出发了,骑马赶到寺里,先见到了拿着帕子擦眼泪的太夫人。
魏澜皱眉,难道父亲的病更严重了?
“祖母别急,出了什么事?”魏澜来到太夫人面前,正色问道。
太夫人泣不成声,她身边的嬷嬷端了两样东西过来:一把长长的头发、一封信。
魏澜打开信,快速看下来,魏澜心情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