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烟这丫头关键时候竟然可以这么机灵,看来这么多天,我没有白疼。
估摸着如烟定然是趁乱从街角偷来了别人家的马匹,尽管不是乖孩子外加好人应该有的行径,但是这次我完全的原谅。
我们一起将“树枝”推上了旁边的马匹,之后我起身跳跃上马,望向如烟,她向我摆手摇头示意她自己回去没有任何危险。
她能不能不要那么的懂事,因为一旦因我的原因将她伤害了,我会很自责。就像小如,就像阿伏干希,就像——那些个早已不再熟悉了的人。
“树枝”此刻血流不止,在这里耽搁不起,容不得多想。
我举起长鞭,马儿开始飞快的向小巷深处跑去。他的伤口缘由我起,所以我应该负全责的去保护医治才是。
“卫叔,过来帮忙。”我翻身下马,吩咐管家帮我将昏迷的树枝给扛下来。
“小姐,我自己来就行了。”
“他受伤了,你小心点。”我急忙跑进房内将预急的药水拿了出来,血是鲜红的,说明刀刃上没有毒,这样来说就好了很多。只要没有伤到要害,敷些药,等到伤口结痂愈合了便好。
“卫叔,过来这里。”刚好屋内耳房一直被闲置着,我抱来一床棉被,可以让他在这里疗伤休息。
“卫叔,剪刀!”医术我不算精通,但是皮毛两字还是担得起的。
将衣服划开,用消毒的药水将患伤的部位全部擦拭了一边。然后敷上药膏,这样第一步就算完成了。
这样还不行,即养外又调内伤才会好的更快。我命管家又去外边的药铺子抓了两副内服的疗伤药,这内服的药我可不会配制,但是普遍的也就那些个老方子,用别人的就是了。
“如烟,给我拿块湿毛巾。”刚喊出口,便想到那丫头可能还没回来,“卫叔,出去看一下如烟回来没有,没有的话四处找找。”
“好的小姐!”
这算得上第一次这么仔细的去伺候一个人了,虽然算上这次我们也不过是见了两面,但是不得不说这小子很有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