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目一道铁门,一张简洁的床一把椅子一个桌子,虽然简略但也没算特别亏待。
“是你。”安父端正坐在床上,见到卫官仲他皱紧了眉头,虽然穿着一身囚服,但腰板挺得很直,精神也还不错。
卫官仲眉目不动,他转了转腕上的菩提珠子,眼尾薄红微动,还未等他出声,安父先朗硬开口:“纵然那事是我不对,但那也是三年前的事情了,你们有缘无份,但你不能牵扯安家。”
卫官仲闻言轻呵,他敛眸淡扫了他一眼:“安大人当咱家是那无趣之人。”
“三年前……”
卫官仲眸色微深,最终还是一字一句的缓慢吐出。
“三年前,她发生了什么?”
安父闻言瞪大了眼睛看向他,一下子站起来就握住了铁栏杆,他怒声道:“你去安府了?你对她做了什么!你个畜生!”
“我只想知道,她三年前发生了什么。”
“哼!”安父扬了扬袖子,冷哼一声不打算配合。
“安大人不说,那只好把安夫人请来……”
“你敢!”安父当即厉声截断卫官仲的话,瞧见那人面色不动,狭眸微敛便知道他肯定做得来。
如此,安父也只好长吸口气,忍下心中怒火告诉他。
“那年把你们拆散后,她回家生了场大病开始说胡话,高烧之后再醒来好像变了个人……”
说到这安父就想起之前的情景,叹口气,面色颓废了几分。
“我们都以为她可能是烧坏了神志,没想到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