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檀青几道符纸下去，本来空无一物的街道立刻出现一行莹绿色的脚印，一路蜿蜒下去。

“你们在干什么？”

马平松一脸严肃的看着两人凑在一起嘀嘀咕咕的。

“他看不见。”

“哦。”

檀青从大口袋中掏出一个瓷瓶，倒了几滴抹在了马平松的眼皮上。

“这十年的老牛泪可贵了，还难找，我听师父说以前多的很。”

檀青小心翼翼的将剩下的眼泪收起来。

乔时瞥了他一眼。

“你也不想想，古时候还不许杀牛呢。”

乔时和檀青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脚步却不慢，顺着脚印追过去，压根没有再管马平松。

原本还是一脸疑惑的马平松，在看到地上那一串莹绿色的脚印的时候，整个人都脸色都变了，急忙跟上两人的脚步。

脚步一路蜿蜒到郊外，最后停留在郊外一个荒废的工厂里面。

然而到了工厂里面，脚步却忽然变得繁杂起来，就好像瞬间冒出来一般，脚印越来越多。

乔时和檀青对视一眼，脸色逐渐凝重，脚步缓缓放轻。

待走到工厂里面，即便没有那些脚印，周围凌冽的阴风都可以清晰的感应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