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筠锦微微起唇,想说什么,可话到嘴边终究还是咽了回去。
“对不起。”温筠锦道:“我、是我弄错了。”
沈洛栖不肯接,说着,他只好将手里的红绳放到床边,然后就急匆匆的跑了出去。
看着他匆忙离开的背影,沈洛栖有些莫名其妙。
夜瑾瑜却似乎一点都不意外,而是拿起床边的红绳,仔细的瞧了瞧,然后道:“瞧着这材料,价值应该不菲,是你随身的东西?”
沈洛栖瞄了一眼,回答:“也不算什么随身的物件,只是从记事开始它就戴在我手上了,也不碍事,就没想着取下来。”
夜瑾瑜点点头:“那,你有没有想过,这可能是你家人留给你的信物?”
“怎么可能。”沈洛栖笑笑,明明是不削的小声,此刻听起来却有些颓废,她道:“谁会,用一条绳子作为信物啊。”
再说了,像这样每天风里来雨里去的人,每天过着在刀尖上舔血的日子,或许没有家人才是最好的吧。
毕竟,没有牵挂就没有软肋,杀起人来才能干净利落,无所畏惧。
况且,她每天都在忙着保命,哪里有时间去在意自己是谁啊。
沈洛栖微微叹息:“你回去吧,我累了,想睡觉。”
夜瑾瑜笑笑:“你要是怕黑,爷可以勉为其难陪你一起睡。”
沈洛栖就知道,这货一定会这么说!
“可以啊。”沈洛栖道。
夜瑾瑜似乎很意外,他瞪大了眼睛,嘴角已经控制不住的上扬,她凑过去:“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