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猎影忙道,“属下也是觉着,若主子能拨冗点拨一下姜小爷,怕是也不会这么惨。”
赵维桢冷冷地瞥了猎影一眼,一言不发,提着他那柄剑准备出门去,才拉开,秋晓站在门口,赵维桢朝后退了一步,冷冷地问道,“你怎么来了?”
秋晓哀怨地朝他看了一眼,敛目低头,进了屋,福一福身道,“奴婢奉公主之命,来给主子诊脉!”
“我无恙!”
他目光一瞥,看到了站在院门口的姜嘉卉,愣了一下。姜嘉卉已是在院门口徘徊了好一会儿了,她一大早起来,就要来告诉维桢哥哥,她昨晚做梦的事,对她来说,这真的是一个极好的借口可以与维桢哥哥说说话儿,谁知,她正要鼓起勇气的时候,一个姑娘也来了,直奔维桢哥哥的房舍去。
她不得不缩回了脚步,正想改日再来,维桢哥哥就看到她了。
“维桢哥哥!”
秋晓听到童稚一声,扭过头去,一个长得白白胖胖,眉眼却格外清丽的学子身上晃动着宽大的青衫跑了过来,她不由得一笑,意味深长地朝赵维桢看了过去,满眼里依旧是幽怨。
“有事?”赵维桢淡淡地问道,并没有邀请姜嘉卉进来的意思,而秋晓恰好站在门里,含笑看着姜嘉卉。
姜嘉卉顿住了脚步,很是尴尬,明显,维桢哥哥对这个女子就比对她亲近,她心里头尚无儿女之情,却也知道什么叫远近,话到了嘴边,咽了下去,只道,“并,并没有,我昨晚,昨晚没有帮维桢哥哥问。”
“原没指望你问,且回去吧!”
姜嘉卉体会到了他言语态度里的疏离,也不再靠近,心里特别失落又难过,却也只能听话地离开,她出院门前,朝后看了一眼,赵维桢正好收回目光与那女子对视,这一幕落在姜嘉卉的眼里,刺得她心头一痛。
维桢哥哥是真的很讨厌她啊!
姜嘉卉岁考成绩很差,裘夫子看着这成绩,实在是不知道该如何与齐国公府交代,山长已经责问过他了,他总不好说姜令仪这孩子是年龄太小,又生得太胖了的缘故。
万般无奈之下,他只好把姜嘉卉叫过来,语重心长地道,“你可知道,你这成绩有多差?那个倒数第一名是因为受了伤,在家养着,不能参加考试,可你呢,你全力以赴地考了,这点成绩比倒数第三名差了那么大一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