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她说了什么,做了什么,维桢哥哥都不会笑话她。她小时候在巨鹿书院里做过更丢人的事,维桢哥哥不也没有笑话过她吗?
他只会宠着她。
“这次去了边关,正好我也要在唐州地界逗留,指婚的事会一并解决。”
姜嘉卉才不会关心这事呢,只“嗯”了一声,她的后背抵在墙上有些不舒服,便朝赵维桢的怀里拱了拱,赵维桢便抱起她转了个身,他自己靠在墙上,依旧是将姜嘉卉托在自己怀里,姜嘉卉的两条腿便在他的身侧晃啊晃地。
叫人怀疑,前一刻因担心进了宫不能给人送行的人是不是她了。
这份依恋,还是和前世一样。赵维桢心里都是满足,他长长地呼出一口气,惟愿他今生努力,能够如愿以偿,也不由得笑道,“就没有什么要和我说的了吗?”
“有啊!”
“那说说!”
“说了就能算数吗?”
“自然是能的,梅梅说的话在我这里永远都算数啊!”
“我想你早些回来!”
“那梅梅也要答应我,回来了帮我!”他低下头,用额头抵着她的额头,两人的鼻子也紧紧挨着,他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看。他说得很隐晦,可姜嘉卉还是听懂了。情人之间,总有他们自己的交流方式,心意相通下,一个眼神对方都能明白她要表达的意思。
她的掌心里又开始发烫了,那灼热的,刚硬的感觉又附在了上面,甩都甩不掉。
她顿时脸火辣辣地发起烧来了,别过脸去,不肯看赵维桢。他笑起来,也耐心地等着她回答,“这就羞了?待将来我们大婚了,还有更羞的。”
将来吗?姜嘉卉咬着唇瓣,时间过得好慢啊,她才十三岁呢。真希望自己能够快点长大!
时间不早了,赵维桢看看天上的月亮,已在偏西。他将她放下来,弯腰整理好她的衣裙,妥妥帖帖了,这才牵着她的手走出永巷,“宫里会有人照顾好你,不用害怕。等我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