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嘉卉快速地抓了一下他的手,见他展颜笑开,她便咯咯一笑,放下了车帘子,滚在马车里面,开心得不行。
她是这般美好!
姜嘉北骑着马过来,与赵维桢并肩,问他,“刚就想问你,发生什么事了,瞧着你很不开心?”
“有吗?”
“本来你以前开不开心我也瞧不出来,不过我今天算是看出来了,到底出了什么事?你要不说,就不是把我当兄弟了!”
姜家的男子就是这般豪气干云,赵维桢早就领教到了。战场上的时候,姜家人是愿意让自己的血肉之躯给袍泽当盾牌的。只是,他要怎么说?
“宫里的事,不说也罢!”
果然,一说涉及到皇宫,姜嘉北便道,“那就当我没问过了。”
只是,姜嘉北不问,到了大相国寺,姜嘉北领着乐安去见那小和尚了,赵维桢与姜嘉卉随在后面,姜嘉卉用手指头轻轻地刮着赵维桢的手心,他偏头朝她笑的时候,姜嘉卉小声问道,“维桢哥哥,宫里发生什么事了?”
赵维桢的眼神一沉,转而笑道,“没什么事,我能应付,等我应付不来了,我再告诉你!”
“好!”姜嘉卉道,“你不要不开心,也不要不好好吃饭。比如今天,天这么冷,你也不穿件大衣服,就这么出来了,冻着了怎么办?”
“梅梅摸摸我的手,瞧我手冷不冷?”
赵维桢握住了她的手,她穿了很多衣服,手依旧很冷。他的大手温暖又干燥,包裹着她的,特别舒服。姜嘉卉便贪心地把两只手都塞进了赵维桢的手里。他的手很大,握住她两只手都没问题。赵维桢宠溺地看着她,另一只手揉揉她的头,将她拥在自己怀里,“是不是冷?”
冰雪琉璃般的世界,一身黑衣的男子,拥着身穿红色氅衣的女子,兜帽上是雪白的风毛,将姑娘一张脸衬得比这银装素裹的世界还要美丽。男子清隽绰约,面容昳丽,他双臂用力,勾勒出强劲的肩背,如一头展翅欲飞的雄鹰,性感勾人。
“现在不冷啦!”姜嘉卉从他的掌心里抽出手来,贴在他的腰间,隔着薄薄的衣料,她能够感觉到维桢哥哥肌肤上的热度,乐得她只笑。
赵维桢就没这么舒服啦,连忙抓住了她作恶的手,低声警告道,“别闹,想我在这里办了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