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维桢抬手捂住了她的眼睛,姜嘉卉眨了眨,似乎还在懵着,怎地就看不到了?赵维桢沙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梅梅还没看够吗?”
“不是你叫我看的吗?”姜嘉卉脱口而出。
赵维桢大约是才满足了,心情极好,忍不住笑起来,松开了手,姜嘉卉偏又不敢看了,赵维桢笑道,“你夫君威武生猛,喜不喜欢?”
姜嘉卉直觉维桢哥哥问的这话不妥,偏她还不肯服软,嘴上也不肯饶人,“我怎么知道?”
“你很快就知道了!我只问你,怕不怕?”
“不怕!”
姜嘉卉其实也不知道赵维桢所说的“怕”是什么,只她生来怕的东西不少,怕毛毛虫,怕光溜溜的东西,怕打雷,就是不怕维桢哥哥。她懵懂的样子叫人顿生爱怜,赵维桢不由得笑起来,提了裤子,要叫人进来收拾。
“不,不要!”姜嘉卉跪在床上,上身只穿了个鱼戏莲叶间的红肚兜,白色的亵裤,攀住他,“不要,我自己收拾!”
两个人在一起,姜嘉卉渐渐地在克服羞涩,在赵维桢手把手地教导之下,她已是知晓人事了,哪里敢让人来收拾她二人之间弄出来的这些?
赵维桢将她一把抄起,放到了南边的榻上,“怕什么?她二人又不会笑话你,将来等我们成婚之后,还有比这更羞的事呢,总归是要有人伺候你的。”
“可是,可是现在,我们还没成婚呢。”
赵维桢偏头吻了她一下,“那就慢慢适应,没成婚,你也是我娘子,我都等不及那一天了。”
姜嘉卉的头在他怀里蹭一蹭,“我想早点和维桢哥哥成婚,可我又舍不得祖母,爹爹和娘亲,还有哥哥们。”
赵维桢最受不了她这么撒娇了,本来想叫人进来收拾的,又忍不住在坐了下来。两人又腻歪好久,夕阳西沉了,要不是顾忌到她方才手劳累了一番,怕酸软了一会儿吃饭拿不动筷子,必定是要再重复一遍的。
晚饭吃得就晚了,果然,姜嘉卉拿筷子便有些拿不稳了,一小块鱼肉,拈了几次都拈不起来,赵维桢忍住笑,帮她夹了起来,喂到她的嘴里。
姜嘉卉边咀嚼边看他,眼神呆萌呆萌的,赵维桢心头一动,自己手里的筷子差点也捏不稳了,另一只手将她捞过来,放在自己腿上。他身上硌着她,令她不由得伸出手来比划了一下,她的手太小了些,偏他的的确威猛了太多,也难怪那么难受呢,手指头都伸不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