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氏一族不屑于此,齐国公更不是追逐名利之辈,这一点,赵维桢跟着齐国公两年,已是看得清楚明白。
“小婿当尽力而为!”
齐国公点头,送他出去,“也不必太紧张,不是多大的事儿。皇上不会再立大皇子,做出这种反复之事,我们就一门心思奔着皇位去。不过,你将来可一定要做位好君王。说实话,你父皇当年虽说做得过了些,可也是情势所逼,但他这些年不忘初衷,也算得上是位好皇帝。我相信你将来也会是!”
口头保证这种事,赵维桢是不会做的,他也就没有多说。
从齐国公府回来,赵维桢刚下马,冯异便过来帮他牵马缰。赵维桢问道,“王妃呢?”
“乐安公主来了,正陪王妃说话呢,今日天不好,也没出门,这会儿估摸着正在屋里。”
赵维桢便朝后院去,老远就听到乐安大呼小叫的声音,两人正闹得欢。听到院子里丫鬟请安的声音,乐安的声音小了去。不一会儿,两人一起从屋里出来,乐安喊“三哥”,姜嘉卉喊“维桢哥哥”,赵维桢略有些暗沉的眼看了她一眼,眼中闪过一道炙热,问乐安,“你来做什么?”
“三哥这是嫌弃我了?哼,看你还能嫌弃我几日?”
赵维桢没把她这话放在心上,姜嘉卉点了一下她的鼻子,“真不要脸!”
“谁不要脸啊?当日,你天天儿惦记三哥的时候呢?忘了?都做了夫妻了,你怎么还是喊我三哥‘维桢哥哥’?”
“我就喊了,就喊了,怎么地吧?又不是喊你!”姜嘉卉说归说,脸蛋儿还是红了。她窘得要死,丢下乐安就跟着赵维桢进了梢间。服侍赵维桢换衣服的时候,赵维桢一直低头看着她,眼中滚动着浓浓的情绪。姜嘉卉不明所以,“维桢哥哥,你怎么了?”
赵维桢抬手抚上她的脸,“我没事,我只是在想,前世我明明什么都没有做,为什么今生会得到你?我时时都在害怕,担心这是一场南柯梦,醒来就什么都没有了。”
姜嘉卉放下心来,她低头帮他束腰带,“兴许不是这个原因呢,兴许是因为我一直在想,下辈子一定要和维桢哥哥在一起,我盼得太心切了,上天都看不下去了,才把我送到你身边。”
她圈上赵维桢的腰,“维桢哥哥,是不是朝中有什么事?你不要担心,若是有什么为难的,你就去跟我爹爹和哥哥们说,他们一定会帮你的。”
“我知道!”赵维桢贴了贴她的脸,“我晚些时候要出去一趟,你早些睡,不要等我!”
“是为什么事啊?”姜嘉卉不安地拉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