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孩子!”太夫人刮了把姜嘉卉的鼻子,“这还没出门子呢,就向着你夫婿了?”
姜嘉卉滚在老太太的怀里笑,赵维桢垂下眼帘,只唇角忍不住勾起一抹笑来。姜嘉南一把拍在他的肩上,有些恼怒,“臭小子,真是便宜你了!”
“是,便宜我了!”赵维桢笑道。
用过早膳,齐国公起身去前院书房,叫赵维桢跟着他一起。姜嘉卉紧张了,牵着父亲的手,“爹爹不许为难维桢哥哥!”
姜嘉西笑起来,不自在地摸了摸鼻子,揉着姜嘉卉的头,“你若不这么嘱咐,爹爹还不会呢,你偏这么说,仔细爹爹叫他蹲马步!”
姜嘉卉的记忆中,哥哥们蹲马步是世界上最辛苦的事了,她一下子皱了小脸,可怜兮兮地望着姜毅炜。赵维桢只觉得两世合起来的甜都不及今日这一早晨的,他宠溺地看着自己的小姑娘,“别担心,一会儿我去瞧你!”
如果说,在赵维桢的眼里,这世上还有一个男人可称之为男人的话,那么齐国公绝对是这唯一的一个。国公爷往椅子上一坐,也没那么多规矩,可整个人就如同一座巍峨的高山一样,叫人心生敬畏。
“坐!”齐国公一扬手,叫赵维桢坐在他身边,“以后你也是这家里的孩子了,我叫你来是要给你立个规矩!”
赵维桢忙要站起身聆听,齐国公不耐烦地啧了一声,“我说坐,讲这么多虚的做什么?做我姜家的孩子,其实格外简单,只要心怀家国,不负黎民即可!”
齐国公边说,边用眼角余光看赵维桢,见他神色凛然,心中已是赞了一声,这样的青年配自己的女儿并不亏,若他不是皇子,哪怕是个贫寒小子,他都会舍下脸上门去说这门亲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