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看不过晚了他不到半个时辰出生的秦子钰,平日里只知飞鹰走马,虽说瑞阳离京都也有十来日的车程,但驾不住这两兄弟的天差地别。
秦子让威名赫赫,便是南临将领都要俱其三分,百姓提及哪个不是举起拇指赞叹一声年轻有为。
提了他自会捎带上秦子钰,两相一比较,连她都奇怪这两兄弟怎是这副云泥之别。
“我还听说,大少爷是被皇上接进宫去养伤了,说道宫里不止有御医,还有上好的药材,且大少爷为国征战多年,老苦功同,定要为他好好将养身子。”
夏蝉见她默然不语,将自己还打听到事儿也一并说了。
赵清允自进府门后连着秦家嫁出去的姑奶奶和表少爷都见着了,就是唯独不见秦家威名在外的大公子,彼时就已对传言确信了几分。
再听得夏蝉的话,也就释然了。
也怪道无人提及他,原是未在府里头,亏得刚才她未主动提及,只是眼下晓得了,但还是得寻个机会提上一嘴。
毕竟这般的大人物,她也该表示一下关心才是。
翌日,赵清允吃罢早饭,便过去向秦太夫人请安,然春菀告诉她,昨夜老爷夫人过来寻太夫人说话,说了好半晌才走,以至于太夫人精神不济,到眼下还未起。
又道昨夜太夫人睡前说了,让赵清允不必来请安了,只管自己玩去,若不知这京中有何处好玩的,就寻了秦子钰同去。
赵清允听着春菀仿着秦太夫人的神态语气说的话,脸颊控制不住的微微抽搐着。
让秦子钰带了她出去玩,他不想法子将她卖了,也会想法子将她扔在又偏又远的地方叫她寻不着回来的路。
他以前定然也动过这个心思,有一回甚为热情的带自己出去玩,还扮出一副兄长的模样给她买甜果,若不是那时自己胆小,时时刻刻紧盯着他,怕是当真被他扔了。
秦子钰自然还是不去招惹的好,横竖她今日确实有事要做,便同春菀知会了一声,领了夏蝉去了秦夫人处。
秦夫人在院里拿着册子同身旁的妈妈似正在清点东西,瞧见她进去,热情地招呼她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