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这合卺酒自然也指望不上她的夫君了,但再如何,也不可能连这事儿都让秦子钰来替吧。
她勾了唇角笑笑:“你又不是秦子让,总不能事事都替他吧?”
秦子钰看了她一眼,眸子微垂,而后放下了手中的杯子,忽地凑近她几分,在耳畔轻语道:“也是,毕竟有些事儿,我是不能替他的。”
说罢话,他撇头往床榻的方向扫了眼,赵清允顺着他的目光一打量,顿时便明白过来他的意思,顿时羞红了脸。
“无耻!”
他挑眉瞪眼,觉得万般委屈:“这好端端的,骂我做甚,我可是什么都未做啊。”
赵清允咬牙切齿,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诚然他是没做什么,但他说得话着实讨打,不过今日是她成亲的大好日子,她也不想将他打出血来。
眼见着她不说话,他似觉得无趣,站起了身:“行了,我去前头了,你让夏蝉去厨间拿些吃的吧。”
说罢话,秦子钰径直越过她身侧往门口而去。
“等等。”赵清允转身叫住了他。
他当她还要同自己纠结那一声大嫂,微蹙了眉头转过身看着她。
“你大哥他到底回府了没有?”赵清允问道。
在她看来,秦子让怕是根本未回秦府,不然为何自打她进门后,便一直无人同她解说上一句秦子让不能亲自迎娶的原由,怕是连人都还未归吧。
秦子钰神情一愣,随即笑了:“怎么,如此心急的想见新郎倌?也是,洞房花烛夜嘛。”
他说着,却在对上她怒目瞪视的目光时,撇了撇嘴:“今晚便罢了吧,你且早点歇着,明日再去看他也不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