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像是被惊到了,慌张地回头看着他。
“有事你便直说。”他像是想到了什么,一不说话,二不撒手,拉着她就往后院走。
赵清允也不出声,只是无声由着他拉着走,原本在她手里的灯笼已转手到了他手中,此时正微微摇晃着替二人照亮着前路。
片刻之后,二人坐在了那个秘密之处。
“不是想知道我今日做什么去了吗?”放下手中的灯笼,借着微昏的月光看着她,“我去寻了顾景尘,问了问命案之事,一日不能寻到真凶,我便不能算一日清白。”
赵清允只是静静听着,末了嗯了一声,她只想寻个人说说话,就算是这样只听着也好。
“怎么又不说话了,想什么呢?”
以为她在出神,他不由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却察觉许是光线太暗吧,她根本未留意,只好无奈起身,走到她身旁,一手搭在了她的肩头。
她身子微怔,扭头茫然地看着他。
他皱了皱眉:“秦子让死了,你很伤心?”
她委屈巴巴地撇撇嘴:“我觉得我应该伤心才对,可我怎么都哭不出来,怎么办?”
他愣了愣,而后失声笑了出来:“哭不出来便哭不出来,难道你还要硬逼着自己给一个陌生人哭丧?”
他还当她是受了什么委屈呢,那模样真是将他吓了一跳,以为秦子让一去世,府里便有人给她委屈受呢。
不想她闻言,噌的站了起来:“怎么会是陌生人呢,那个人是我的夫婿,虽说我不知道十年后的他长什么样,甚至连他最后一面都未见着,可好歹我是她的妻子啊。”
“妻了?他临死都不知道他娶妻了?”秦子钰冷笑了一声,说道。
他的话,印证了自己的猜测,原来秦子让真得不知道冲喜一事,可那日秦夫人明明说会进宫告之此事的,她后来为何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