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在瑞阳时,赵清允也来过几回清风楼,这里的菜式也同这店儿一样, 清淡雅致, 故而也若得不少文人雅士前来。
自然,其中也少不得一些纨绔子弟,借假着增长见识学问的名头前来闲逛。
她那时听了便觉好笑, 此处又不是什么诗社学塾,不过是名字略文雅了些的酒楼罢了,在此处有什么好学的。
不过,左右那都只是借口罢了,说成什么样都可,老板只要有银子赚,并不会拦着让谁不进来的。
秦子兰他们去得晚了些,已经没了雅间,只楼梯口还有张空桌。
老板见来得是两个女子,便寻了个屏风替她们挡了挡,赵清允见也没得可挑,便坐下了。
她实在也不想再回去吃了,早上就喝了几口白粥,此时觉得腹中空荡荡的,再不吃些东西,越发要觉得难受了。
今日,她不敢再饮酒了,故而秦子兰同跑堂的要酒时,便听得她冷冷地来了一句。
“酒我可不喝,你若喝醉了,我便将你留在此处,绝不带个醉鬼回家。”
因着这话,秦子兰讪讪地挥了挥手,打发了跑堂小二,终是未要酒。
菜上来后,二人便吃了起来。
赵清允吃了一些垫了垫肚子,方有精神同她说话。
只因秦子玥在述说自己看病一事时,说一半留了一半,因而秦子兰听得不是很明白,便趁着眼下想同她打听打听。
然她不知的是,一来,有些事儿赵清允确实也不清楚,二来,也是那些事她委实不好意思说出口,更何况秦子兰还是个云英未嫁的姑娘呢。
“我虽与他们一道儿去的,只是诊病开方时我皆不在旁边,故而也不清楚。”说着,替她夹了一筷菜,“你也不要多问了,左右只要子玥姐姐能有孩子便好。”
秦子兰听闻,只好无奈的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