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端端的,说无关紧要的人做什么?”他有些不自在,虽觉着自己在此事上有些倒霉吃亏,但听得她提及,不知为何竟有丝做贼心虚的意味。
闻罢,她笑了笑:“怎会是无关紧要之人,毕竟,她可是险些要嫁给你为妻之人。”
虽说这事儿是孟氏告诉自己的,想来错不了。
“不,她连险些都算不得,我怎可能娶她呢!”他说着,无所是事的将被子又替她往上拉了拉。
她挑了挑眉:“哦,我听说瘳凝夕家世背景甚是不错,才情也是一流,素有京中第一才女之称,也算是与你相配,你有何处不满的?”
他翻了个白眼:“一来,我们秦家够有权有势了,又何必再同人拉帮结派,岂不是平白惹得陛下忌惮么;二来,我要才女做什么,又不是要去考女状元。”
说着说着,他甩了一下手:“反正,她是没一处合我心意的。”
瘳家去秦家漏口风之时,定没料到自家女儿会被嫌弃成这副模样吧,数年后,他提及之时还是这般模样,她当真想问一句,那怎样的女子才合他的心意。
然转而一想,又何必给自己添堵呢,当作什么都不晓得,岂不是更好。
她笑着,埋首间忽又想起一事来,问他:“那日,你道去同祖母说我回京之事,到底说了什么?”
秦子钰没想到她会问这个,隐隐觉着定是祖母说了旁的什么话,不然她又怎会特意问上一回。
“也未说什么,只说想让你也回去陪陪母亲。”见着她秀眉微锁,轻声问她,“可是祖母说了什么?”
她目光闪了闪,一时无言。
这本不是什么大事儿,说出来也无甚要紧的,只是此时舱房内只他们二人,四目相对之下,竟叫她有些难以启齿,不由觉得为难。
而这模样,瞧得秦子钰有些不安,只当是秦太夫人说漏了什么,不由伸了手握住了她放于被子上头的左手。
“祖母说的话,不能说予我听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