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清允又如何不知夏蝉此时的心思,扭过身来去拿她手中的斗篷,然才伸了手,肩头便觉稍稍一沉,随即便有一又暖又柔之物贴上了自己的脸庞。
她侧头一看,竟是一件白狐领子的斗篷,随即又有一人转至自己跟前,将系带于她颈间轻柔地系上,而后还不忘将后头的兜帽替她戴上。
此时她才发现,原来适才的不是白狐毛领子,而是用狐毛直接做了兜帽的内衬,难怪这般的暖和了。
“你素来怕冷,我用白狐毛替你做了件斗篷,可惜陛下只给了一块,待我多攒几块,替你做件更好的。”
她呆若木鸡地望着他,才想起这白狐皮毛不正是那回随着赐官圣旨同日送来的御赐之物么,不想就被他这么随意拿来给自己做了斗蓬。
不由的,她徐徐转过头去看向一旁的秦夫人,却见她面色平和,目光淡淡,虽未见怒意,但她一颗心仍是七上八下的。
“好了,走吧。”
秦怀安说了一句,便搀扶着秦夫人往大门口行去。
夏蝉忙上前扶了赵清允,紧随其后出了大门,上了秦怀安夫妻后方的一辆马车。
将将坐稳,赵清允便见着秦子钰也钻了进来,眉一挑,忙压着嗓音问道:“你上来做什么,夏蝉呢?”
此回是宫宴,作为一个已婚人士,介时男女同席总有不便之处,故而此回她随行带上了夏蝉,也算是为自己壮壮胆,只可惜她不晓得的是,夏蝉比她还怕着。
“夏蝉同冯妈妈她们在后头的马车里,我同你乘一辆,如今外头天寒地冻的,你总不忍心叫我骑马去吧。”
见她咬着下唇,一脸为难的模样,他索性挤了过去,将人抱了起来,一把按在自己的腿上,搂着她道:“左右爹娘都晓得我们的事了,其他人早晚也会知道,咱们又何必欲盖弥章呢。”
他一番话,着实叫她不知如何反驳,明知如此不好,却也着实不舍得将他赶出去喝冷风,便在这犹豫不决间,马车已动了起来,缓缓向前行去。
她看了他一眼,他耸了耸肩,一副阴谋得逞的模样,抬手将她的兜帽扯了下来,顺道在
她唇角偷得香吻一个,却也不敢再同她闹,免得花了她的妆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