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翻了个白眼,暗道他每回都这样,说他想抱她,想亲她,像是个谦谦君子般地问她,一副不愿强人所难之相,然她若不许,他还不是……
还未想完,红唇压上一软热之物,她的双手便落在他的胸口处,随着他收紧的双臂,呼吸急促起来。
磨磨蹭蹭地,他的双手越发不老实起来,当真如他所言的又是抱又是摸的,将她整得气喘吁吁娇喘不停,腿软得直打颤儿,最后嘤咛着依在他怀里轻捶着他的胸口求饶。
他恋恋不舍地松开了她的唇,难得亦是一副急喘的模样,抱着她,将自己的脸架在她的肩头,略有些沙哑地说道:“你当真是个磨人的妖精,一个月,再一个月,看到我时如何制你。”
听着他近似咬牙说出来的话,她越发腿软了,暗道自己当真是冤枉,明明什么都未做,还被他点了不少的便宜,末了到了最后怎又变成她的错了。
片刻之后,两人的呼吸才平复下来,他微微松手,双手摸索着替她扣上了领口处的盘扣,这才一手拥着她的肩,一手摸着山壁,缓步往外走去。
将人送回到飞月院门口,夏蝉早已候着了,远远看到相拥而来的两人,眼中闪过一抹惊讶。
赵清允这几日有多小心,她并非不知,今日不止宫宴上秦夫人承认了她与二少爷的夫妻身份,此时见二少爷拥着她而来,莫不是此事当真成了?
那,二少爷今日是不是要宿在此处了?她是不是得多翻一床被子出来?不对,那有夫妻睡两个被窝的。
夏蝉头一个想到的便是这些问题,也亏得她最后还是忍住了未问出口,不然怕是秦子钰当真会顺竿子的住下。
“回去早些睡吧。”
说了一声,他便推着赵清允的肩,将人推进了院内。
她似有些依依不舍地回头望了他一眼,这才由夏蝉搀扶着回屋去了。
直至此时,她还有些腿软着呢,若非夏蝉扶着,当真要出糗了。
这一夜,赵清允睡了个好觉,没了烦心之事,酣睡了一夜。
直到晨初,隐隐觉着唇间似有一湿热之物,才忽然惊醒,张口欲呼,却被人趁机夺去了声音,只发出一道令人遐想的呢喃之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