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点点头:“虽无证据,不过在我看来,怕是十之□□这二人已跑到一窝去了。”
如此,她犯起了迷糊:“可是,顾景尘查到魏良才是北奕人,这二皇子毕竟是陛下亲生的,总不可能也是北奕人吧,这明明是敌对的两方,怎就牵扯到一块儿去了。”
“我也晓得,这人心是会变得,南临人也会叛变,可二皇子不同,他毕竟是皇子,身份又岂是寻常人能比的,他若与北奕人往来,被人查破后,莫说是皇帝了,怕是皇子的身份也保不住啊。”
她越是想越觉得二皇子不像是这么傻的人,与北奕人往来风险之大,他不会不知,若是叫陛下晓得自己的亲生儿子与敌国的人往来,怕是能被活活气死。
“谁晓得呢,兴许是他怕自己夺位无望,便与北奕人合作,譬如北奕人助他夺得一国之君的位置,他予北奕什么好处。”他说着,末了连连点头,似乎对自己这个解释十分满意。
虽说也有这个可能,但毕竟风险极大,依着二皇子这几年在朝中的呼声,他委实不必如此涉险,除非这些年他在朝中的好声名,便是北奕人帮着他夺得的。
倘若如此,那她当真要担心南临国的安危了,难道北奕人当真这般厉害,不止左右得了朝局,还迷惑了皇子,那南临岂不是已被他们玩弄于股掌之间了?
“自然,也许魏良才是自个儿偷偷进来的,毕竟门口的那些人都是醉仙居的,而这醉仙居的人亦都是魏良才的,他想进来,十分容易。”
秦子钰这说法自然也有可能,然也不知为何,赵清允却是下意识地觉着,二皇子定是与北奕人勾搭上了。
赵清允还在顾自沉思,秦子钰环顾四周,看着屋内的摆设,也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