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不言语,他只笑了笑,起身坐到了她的身旁,搂着她的肩道:“新娘子初为□□,这身子不适是常事,不必理会他们,往后便好了。”
她扭头没好气地瞟了他一下,又气又恼,暗道若不是他同人乱说话,旁人才不会多想。
抬了抬手,挣开他的束缚,她挪下了罗汉榻。
见她要离开,还当是她恼了,他忙拉住了她:“你做什么去?我同你说笑了,别恼啊。”
她回头瞪了他一眼:“我去寻沈风眠,这时候,他总有空吧。”
说起来,昨日她忙着成亲,自然无暇去见沈风眠,今日得了空,又闲来无事,倒是可以去见见他。
“不必你了,他帮父亲办事去了,这几日都不在家。”
他拉着她,另一只手围上她的腰际,只微一用力,便将人拉了回来,安置于自己腿上,将下巴架在她的肩头,双手绕于她身前,把玩着她的纤纤玉指。
她不解,这沈风眠虽说与秦怀安早年间有过一面之缘,只是这都隔了二十来年,算起来全然也是个陌生之人了。
若说沈风眠进京的当日,秦怀安寻他,是为了与他说妻儿的事,那在京中还有什么事情,是沈风眠能帮上秦怀安的。
近来,她也未听说京中有那个名门望族中的谁人生了重病,或是得了什么疑难杂症啊。
“沈风眠一个大夫,他能帮上什么忙的?”她歪着脑袋,感受着他的呼吸吹拂在自己颈侧,痒痒的,叫她忍不住缩了缩脖子。
他笑了笑,又贴近了她几分:“你也莫小瞧他只是个大夫,他可是派得上大用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