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着,望着沈风眠笑了。
实则自己哪里有照顾沈风眠,反而如他所言,自己闹他的时候儿更多些,至多煮些吃食给他,那也实是清风做菜的手艺太差了。
一旁的秦子钰又醋了,伸手紧紧握住她的手,拽了她一把,她回神看着他,颇为无奈地望着他笑。
这头,顾辞镜继续同沈风眠说了起来:“方才我听父亲的意思,那魏家人便是当年将我们带走的北奕人?”
赵清允立时被沈家父子二人的话吸引,转过头来看向二人,只手牢牢回握着秦子钰。
“不错,前些时日,我受秦怀安所托,在魏家附近呆了好几日,亲眼见到了当年那个领头之人,虽过去了二十余载,但他的模样,我此生都不会忘记。”
沈风眠说着,目光之中竟透露出了一丝愤恨。
他这二十多年来的等候思念,皆是因为北奕人,若不是他们,自己又怎会苦等了这么多年。
而赵清允直到此时才晓得,原来早前沈风眠一直不在府中,原是去魏家附近守株待兔去了,只是秦怀安又为何会让他去,莫不是彼时秦怀安已起了疑心?
“当年之事,我虽不大记得清了,却也晓得,是那帮带我们下山的人,一路将我们带么此处,而后抛下了我与母亲,任由我们自生自灭。”
顾辞镜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地说着当年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