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寻思着,楚沐言能多等这几日,想来也是为了表自己的诚心吧。
去往前院花厅的路上,她问着身边的秦子钰:“我后来都不知,大婶婶可否写信回去告之大伯父这桩事儿了?”
他点点头,抬手拂开渐渐探出头来的花枝,笑道:“写了,听说那日楚沐言前脚才走,大婶婶便托了母亲去打听楚家的事,而后回房给大伯父写了信。”
“哦,我还听说,那信早几日便送回来了,不过我未去打听大伯父回信中写了什么。”
她应了一声,也觉得他们俩个作为小辈,确实不该多打听长辈们的决策,再说涉及秦子兰的终身大事,再如何也轮不到他们来着急。
二人到了花厅时,大夫人还未到,秦子钰与楚沐言寒喧了几句,便见得大夫人匆匆而至,身后还跟了秦子晟。
众人一阵客套,待坐了下来,楚沐言急切地开了口:“不知在下是否有幸,得做夫人的小婿?”
大夫人笑了笑,看了秦子晟一眼,方看着楚沐言道:“楚公子的真心,我们明白了,子兰他父亲虽疼爱女儿,但终生大事也不会太过干涉。”
“我们几个商量过了,既然楚公子对小女一片深情,咱们做父母,也不好棒打了鸳鸯,这桩婚事,我们应允了。”
赵清允在旁听着,不禁有些咋舌。
这楚沐言与秦子兰也算不得是鸳鸯吧,子兰到眼下都还没闹明白自己愿不愿意同楚沐言做夫妻呢。
看来,大夫人如今看这楚沐言的情形,已是应了那句老话,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欢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