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剧的妆比较夸张,厚重,所以卸起来也稍微麻烦一点,瞧那个人卸头饰费劲,秦南音赶紧走过去:
“梅大师,我来帮你吧。”
“哐当”
头饰掉落在地,那个人一张花旦脸,瞪着眼珠子吓唬人:“瞎喊什么?谁要你帮忙?”竟然是戏曲唱腔,女的声音。
秦南音笑了笑:“梅大师,不管你变成什么样,我都能认出来你。”
那个人捏兰花指,竖眉再次瞪秦南音:“再瞎说,我叫人轰你走信不信?你这个小姑娘,脑子不好嘛,逮着人就乱喊。”
秦南音一点也不害怕,笑嘻嘻过来,拿过化妆棉跟卸妆水,挽起袖子替眼前的花旦卸妆,见这个人躲自己,立马严肃道:
“别动,工作的时候认真一点。”
这话太熟悉,那个人眨巴眼睛盯着秦南音看了很久,一直到秦南音把他的妆卸完了,那个人还是没吭声,秦南音倒也不着急,退到一旁:“梅大师,我等你。”
看了几眼秦南音,那个人没吭声,走到一个布帘子后面换衣服。
不过没过多久,秦南音就察觉不对劲,人都走得差不多了,布帘子后面也没走出来那个熟悉的身影。
“糟了,这个糟老头子竟然跑了。”
过去一把掀开布帘子,真的没人。
秦南音急忙跑出去,毫无意外撞到封谕的怀里,被封谕捞住:“急急忙忙的,被火烧辫子啦?”
“比火烧眉毛还着急的事,梅大师跑了。”秦南音急着去找,完全来不及解释。
“什么?你找到了梅大师?”封谕挑眉,“梅大师怎么会在戏台子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