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话再次噎住:“大概,是陪伴,还有关怀吧。”

老板,你问的问题太刁钻了,我该怎么回答?

“行了,开始准备收网。”

封谕拿着电话,眼底都是嗜血的光,想玩,我就陪着你慢慢玩儿。

度日如年地从晚上过到凌晨四点多,手术室的门才被推开,秦南音闭着眼睛躺在那里,不声不响,隆起的肚皮已经凹下去变得平坦。

“她怎么了?到底怎么了?”

封谕红了眼眶,抓住主治医生的制服咆哮。

主治医生有些受不住:“年轻人,你松手,我刚做完手术真的很累,你饶了我这条老命吧。”

封谕松手,轻哼一句“对不起”,跟着秦南音走。

身后乔镜执抱着一个襁褓走出来,白了封谕一眼,伸手递过去:“这是你的孩子。”

封谕只看了一眼就低头不看,乔镜执询问:“我要马上把孩子送去保温箱,你得跟着来办理手续。”

封谕摇头:“我要看着她,手续你看着办。”

要不是手里有孩子拉回乔镜执的理智,乔镜执差点就爆粗口:

“封谕,你是不是当甩手掌柜当久了?以为什么事情徐话都替你办妥了?你不办手续,难道要我扔了孩子去办手续?还有你老婆的住院手续等等,你不办谁办?你给我滚过来。”

封谕站在原地不肯走,医生告知,秦南音失血过多,需要输血,让家属赶紧办手续。

不过医院都是封谕的,主任告知可以延缓办手续,先救人,封谕看了眼主任,没作声跟着去办手续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