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蝶容闪身过来救场,撤下邵魏兰,换上得体笑容:“都是一家人,有什么争执的?”

秦南音侧身没理会。

“兰兰就是刀子嘴豆腐心,你别在意,既然她选了你们设计婚戒,说明还是照顾自家人,大家也就别在这里说狠话伤感情,设计好婚戒我们去拿,该给多少给多少就是。”

这还成了邵家赏脸照顾他们听音生意。

秦南音莞尔:“还是邵太太做事讲究,说话就是让人舒服,这样吧,明天让邵小姐过来听音看下样稿,喜欢就留下,不喜欢还请邵小姐莫要执着,赶紧换个人家设计,莫要耽误了婚礼。”

邵魏兰撇嘴,还要在说什么,被封蝶容拉住,客气道:“好,就这么办。”

说完拉着邵魏兰离开,还客气招呼秦南音跟闵昭昭:“你们随意,把这当成自己家就好。”

闵昭昭简直看不懂:“这对母女在唱双簧?不是恨你恨到骨头里吗?”

“恨就是爱。”秦南音调皮起来也是没谱。

闵昭昭扯了扯自己的裙子:“我宁愿在家翘着腿嗑瓜子,也比在这里假笑强,完全入了贼窝嘛。”

“你难道没听过一句话,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既然他们要我们来,我们就来看看到底想干嘛。”

再说,那个裴蓦然说她知道几年前自己失了身的真相,这是她心里的结,她就这么过来了,连封谕都没说。

封谕虽然从没说过,但是个男人哪有不介意的?

还有那无数次的午夜梦回,她被吓到彻夜失眠,甚至想从此离开这个世界。

她只偷偷告诉了乔静执,乔静执没说什么,只说既然心里有执念,那就去,保护好自己就好。

乔静执一直是自己的心理医生,对自己内心比封谕还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