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南音抓抓头发:“我们现在真的被逼上绝路,说实话,我现在连想办法看望小北的念头都觉得奢侈,到底该怎么办?”

所有无形的压力朝秦南音袭来,眼前一黑,秦南音昏迷过去。

“喂,音音?!”

屋漏偏逢连夜雨,有的人就喜欢在你的痛处踩上一脚,邵魏兰就是其中之一,她得了封蝶容的命令,过来试探秦南音,也试探封谕。

“这款戒指设计的完全不可以,马上就婚礼了,你们就是这个工作态度?”

秦南音从昏迷中被摇醒,面对的就是邵魏兰的刁难,闵昭昭暴起:

“这个款式明明你上次还说可以,做好了你又说不可以,你来找茬的?”

“我是客户,我说了算,我说不可以就不可以,”邵魏兰趾高气昂,“上次是上次,这一次我觉得这个款式跟我的头纱不匹配,不可以吗?”

“邵魏兰,觉得不合适你可以去找别人啊。”

“那就算你们做不好违约,可是要赔钱的,”邵魏兰动作浮夸,“啧啧,我得提醒你一句,如今,封谕回去当他的尊谕集团总裁去了,而你,就是被封谕抛弃的弃妇,哦,还有听音,没了封谕,没了话语集团,还剩下什么来抗衡?你们还有钱赔偿?”

句句戳心,句句说的是实话。

“兰兰,算了吧,马上要结婚了,这款我觉得还可以,就这样吧,别把婚礼耽误了。”

陈世仁出来说和,被邵魏兰一把甩开,盛气凌人:

“我又没说错,你们赔得起吗?”

闵昭昭甩出自己的卡:“多少我们都赔,不做你们的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