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南音摇头:“不会,哪怕最后只剩下我一个人,我也不会放弃。”
“音音,你把我漏了,”闵昭昭不满,“只要我活着,听音我就帮你守着。”
这大概是这世间最动人的承诺了,远比爱情动人。
望着相拥的两人,安菀音若有所思。
“老板,您不是要带宓小姐过来南非这边治疗她摔断的手吗?”
徐话替封谕拿了一方毛毯,小心问询,
“怎么这么急着回去?”
“徐话,”封谕脸色不虞,“我觉得你还是继续管理话语集团比较好,省的在我身边啰嗦。”
“别,当我没说,”徐话坐好,叫来空乘要了杯柠檬水,替封谕点了一杯绿茶,到底还是憋不住,再次开口,
“宓幸妃小姐一个人……”
“徐话,你再说话,我就把你也留在南非,专门照顾幸妃,跟你的闵昭昭隔着千山万水见不到人。”
徐话闭嘴做拉拉链的动作,他不说话还不成吗?
一大早被迷糊拉起来,匆忙赶到机场,封谕连票都用手机买好,徐话惊讶效率的同时完全不明白封谕这么急着拉自己坐飞机回上城的原因,况且,宓幸妃还留在南非呢,不该带着宓幸妃撇下他的吗?
老大做事就是不安常理出牌。
“我给她安排了半个月的康复治疗,她暂时不需要回来。”
徐话扭头,掏掏耳朵:“老大,是你在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