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裴庚生颤抖着双手指着裴蓦然：“混账！”急忙捡起铁锹开始掘土，一旁手下徒弟见此，只得跟上去抢救。

裴蓦然绝望了，放弃了挣扎，乔静执瞧着她那个样子，一点同心情都生不起来。

“不要以为你这个样子我就会放过你，你这无辜的样子可以欺骗所有人，却唯独欺骗不了我。”

裴蓦然无所谓笑笑：“我也没打算欺骗你，只不过想通了一些事情。”

“说吧，为什么不愿意跟我结婚？”

反正背脊疼，躺着就躺着吧，好像还从来没有跟乔静执这个姿势在一起待过，曾经倒是幻想过很多遍，最后却是在这种场合下，以仇敌的身份面对面。

“因为你的秘密我知道。”

裴蓦然来了兴致：“什么秘密？我太美？”

乔静执不理会裴蓦然的说笑，将脑海里的记忆翻出来：“音音失去第一次，是你设计的。”

裴蓦然瞪大眼珠，不愿意相信，随即想通：“秦南音告诉你的？”

“她也知道了？”乔静执恍然明白，为什么封谕跟秦南音离婚，秦南音不声不响不哭不闹，原来……

“不，”裴蓦然摇头，“她应该只知道一半。”

一半？

“你说清楚点。”乔静执改掐脖子为拎起裴蓦然的衣领。

裴蓦然被摇晃的全身都疼，嘴上却带着笑：“有本事，你去问她呀，哈哈哈哈，真有意思，原来当年你早就知道真相，却一直没告诉你的好兄弟，你不愿意跟我结婚，其实不是因为我做了那些事，而是你从那个时候开始就爱上了秦南音，可笑，可笑啊。”

她那么多年图谋，那么多年第一次付出真心，都是空的，都是流水，都是虚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