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立东头也不回:“你又没做,怕什么,过几天自己就出来了。”

邵邢无言以对,要真是什么都没做就好了,现在只希望自己母亲快点搞完,放了小北才好。

毕竟,他还没胆子大到不顾忌一条人命。

心里也不得不佩服封蝶容,自己这个妈就是老练,竟然想出这个将计就计的计策,转移他们的注意力,包括徐话都想不到,这些都在封蝶容的算计中。

徐话自然轻松就出来了,他并没有对邵邢造成多少实质性伤害,态度良好,交完保释金就可以出来,但徐话放弃了,愿意接受被拘留七天的处罚,而且,还被分配在跟邵邢一个病房。

邵邢提出抗议,但抗议无效。

邵立东回去后就把气撒在邵魏兰身上:

“你妈呢?你都快结婚了,怎么成天见不到人。”

“还有你,快结婚的人了,每天光待在家里,什么事都不做,也不做准备,难道准备到时候直接去人家家里完事?”

邵魏兰被轰炸地有些头疼:“爸爸,我的婚礼被推迟了你不是知道吗?”

都是上次在听音,她其实看上了那对戒指,可母亲交代不能同意,就故意找茬,谁知道秦南音一点不识相,真的愿意付违约金也不把这对戒指给她,可气的是,违约金还是邵邢付的。

这就等于,自家人拿钱买了自家的戒指,而戒指成了秦南音的。

后来邵魏兰怎么也找不到和心意的戒指,只得随便选了一款,她去找封蝶容抱怨,封蝶容安抚她事成了送给她一对老古董戒指,这才作罢没再作妖。

邵立东全家也是怕了邵魏兰的作妖行为。

“对了,邵邢怎么会跟封谕儿子的失踪案有关?你问过你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