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感觉,奇奇怪怪的。

“音音,医生说你可以喝粥,还可以吃点清淡的,我就给你做了素炒菜心,还有香煎鲈鱼,来吃点吧。”

闵昭昭咋咋呼呼的,因为徐话照顾周到,所以恢复的不错。

秦南音走回来,毫不留情取笑她:“是不是你做的?还是冠上你的名字。”

“切,你真没劲,知道非得说出来,”闵昭昭撇嘴,“至少我端过来了,有份苦劳吧。”

“行,你说了算,”秦南音坐下来喝粥,闵昭昭殷勤夹菜喂秦南音,秦南音尝一口奇怪,“怎么不是徐话做的?”

闵昭昭脸色微变,随即笑起来:“是啊,徐话忙的很,我这不已经好了,他就去忙了,这是小君做的,怎么样?味道还可以吧。”

秦南音点头:“好吃,小君手艺还是我教的,如今做的比我还好吃,对了,小君呢?”

闵昭昭拿筷子夹菜给秦南音,随口道:“她男朋友来了,人家恩爱去了。”

点头,秦南音心里奇怪,还以为梅香君去照顾乔静执了,原来是那个陈平来了。

“那个陈平现在在大学城开了五六家连锁饭店,还开了七八个超市,紧靠着学校,所以生意很好,现在小君也毕业留在听音,两个人接下来估摸着要开始商量结婚的事情了,羡慕啊!”

秦南音拿手点闵昭昭的脑门:“得了吧,羡慕不来,谁让你大学时候做冰山美人,一个追求者都不要,你把校园恋爱的后路都给断了,现在可是连回忆都没了。”

闵昭昭白她一眼,没好气道:“那个时候追求你的人也不少,你不也统统拒绝了,说我没回忆,说的好像你有回忆一样。”

秦南音也跟着笑起来:“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当时有接触恐惧症,只要有男性靠近,就会晕厥恶心。”

对,罪魁祸首就是裴蓦然,在十九岁那年策划的那场阴谋,让秦南音失去了最宝贵的第一次,也从此对男性产生恐惧,不敢接触。

“对了,”闵昭昭拍拍脑袋,指指楼上,“既然乔静执说,你的第一次其实是跟封谕在一起,那是不是就可以解释,为什么你在跟邵邢的婚礼上会接受封谕的求婚,也能够接受封谕的接触不会产生任何不适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