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设置好,还拿笔记下来放在抽屉里,专心玩起来。

很快,秦南音就窝在封谕怀里睡着,小北跳起来叫妈妈,被封谕阻拦:

“嘘!”

大约是最近几个月频繁受伤,身体素质差,气血不足,秦南音很容易疲劳,封谕心疼坏了,抱起秦南音安顿在沙发上,拿出薄毯盖在她身上,一面对小北吩咐:

“小北,爸爸还有些事情要忙,你来守护妈妈好不好?”

小北懂事点头,安分坐在秦南音沙发的脚边地毯上继续玩自己的,见此封谕很欣慰,他的策划书快写好了,秦南音说的对,必须跟封氏的旁支来一个决断,否则,往后的人生也不得安宁。

只是对不起外公,他拼尽一生都在守护的主事位置,他就这么放弃,该怎么跟外公交代。

外公,对不起。

徐话这边进展还可以,他也了解了上一次杨大哥败诉的原因,原先一直为他们打官司的那个团队,还是因为经验不足,被对方算计,导致其中一位主力队员临阵脱逃,回老家处理杂事去了。

当时所有人都以为封谕被埋在废墟里七天,基本无生还希望,所以在知道官司不能赢的情况下,就劝杨大哥接受调解,认了五十万,同时他们也自愿补偿一部分给杨大哥,但杨大哥人穷志不穷,没有接受他们的钱,只拿了五十万,就马上打算离开上城回去分钱,然后就被封谕他们堵在了火车站。

“有意思,作为最公正的职业,对方律师竟然暗地里耍手段,只为了赢得官司,这样的品德已经违背了律师的职业操守,这样的人怎么在律师界存在的?”

针对秦南音的吐槽,封谕没有给予回答,只是轻拍睡着的小北,压低声音:

“每个行业都有形形色色的人,他们的背后应该也有封蝶容的身影,这个女人可不止你们知道的那么简单。”

“这个封蝶容也要干涉?”秦南音奇怪,“邵立东好像掌控欲挺强的,应该不允许自己妻子压自己一头。”

“这就是封蝶容巧妙的地方,”封谕笑笑,“她这个女人可以说是封氏旁支里面的一只翘楚,另类的存在,这也是为什么她明明是个女人嫁人了,还能牢牢掌控旁支。”

秦南音伸食指点封谕鼻子,懊恼:“说人话。”她听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