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我是说,你帮我看着点,别让人发现我们。”

原来是这样,秦南音破涕为笑。

不是,这是她家,怎么封谕比她还要清楚?她都不知道自家的墙竟然被损毁了一块,那里面的东西……

“不要想多,除了我跟徐话,没人知道这里被破坏。”

秦南音的记忆才恢复:“是五年前,你跟徐话来这里拿我母亲的保险柜那一次?”

点头,封谕似乎也想起来了,一面搬一面道:“不过,当时我们发现这里的时候,发现这里的这些砖块粘合剂不是你说的煮熟的糯米跟石灰,而是普通的混凝土,所以,我们才轻易撬开,完事了又重新封上。”

这也就是说,在封谕他们来之前,这里已经被人更换。

“我母亲常年不在家,后来回来了也没修缮过院墙,竟然不知道有人打这院墙的主意。”

“你们在干吗?”

突兀的声音响起,秦南音跳到封谕身后,紧张看过去,轻松呼口气:

“乔静执,你想吓死谁?”

“明明是你们心虚好吗,不过你们到底在干吗?”

秦南音指指封谕:“我怀疑他上辈子做过摸金高手,扒墙这么厉害。”

所以……

“你们到底想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