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眸中的震惊不是一时半会儿便可消去的, 下意识舔唇,沾了涎液的伤口多了几丝疼痛。
“是啊,我就是有病。”见许清瑶冲着自己吼, 许斯月亦是毫不客气地回应道。
她就是有病没错, 这又有什么不敢承认的。
她就是有病, 神经病狂犬病疯牛病,什么病她都沾在了身上, 那又如何?
“你神经病吧你!”望着许斯月疯狂的模样,许清瑶是当真怕了,
趁此机会她匆匆逃离休息室,头也不回地向外走。
但是外面还下着大雨, 她只能狂奔着往卫生间的方向而去。
休息室的门大开着, 许斯月就站在那里,直直望着许清瑶奔进雨中的身影,依旧站在那里不动。
她没有追上去,视线却留在了门外屋檐下撑开放着的那顶伞上。
明明伞就在门口极其醒目地放置着, 但许清瑶就是没有拿上它一同离开。
是为了给自己留伞对吧?
许斯月坚定必然是这样,否则她完全可以撑起伞离开,算作是对自己的一个小小惩罚。
可到底为什么总是这样……为什么她与清瑶总会以这种局面收场
许斯月忍不住向自己提出了这样一个问题,随即她在想,是否真是自己错了?
但很快她就给出了否定答案——不,她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