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清瑶双眸无神，很快闭上眼睛，不愿再去多看许斯月一眼。

“清瑶”

无人回应。

“清瑶。”

依旧无人回应。

许斯月无声微笑着，并未再多唤一声。

因她早已知晓，无论自己如何去喊，清瑶都不会回应自己。

而之所以她在明知道结果如此的情况下还要坚持这么做，其实不过就是因为，在轻声念着许清瑶名字时，她也能从中感到快乐。

许斯月的脸永远变得这么快。

她在卫生间门口时脸色是无法形容的阴郁，而在做一件事得逞后，她那些阴郁早已完全消散，取而代之的是微喜。

最后看了许清瑶一眼，她从床尾绕到另一侧也上了床，就睡在许清瑶的身边。

许清瑶侧躺着，为了远离另一半床上的那个人而尽量靠近床侧，离许斯月远远的。

可惜那又如何，难道只她许清瑶会挪动身子？

许斯月不愿距离她这么远，便也往她那侧靠了过去。

当那双温暖的手攀上许清瑶腰际的那一刻，许清瑶陡然睁开双眼。

但很快她又重新阖上眼眸，无视身后那人所有行为举止，任由她的手在被子下对自己动手动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