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她对叶眉的了解，她大概能猜到对方现在究竟在想些什么。

“别担心，万一事情有转机呢？”轻拍叶眉肩膀，姜言俯下身去，贴近她耳畔轻声说道。

叶眉看了她一眼，眼里的绝望并未被抹去半分。

转机？说得好听，可那又怎么可能呢，事情终究不会有什么转机，自己必死无疑。

看着叶眉这副心如死灰的模样，姜言也懒得再多说什么。

正想重新回到与许斯月的对话中，许斯月的声音却反倒先响了起来，带着咄咄逼人的气势，“够了吗！赶紧把你的条件开出来！别他妈再浪费时间了！”

“着急什么，我这不是多给你留点时间等警察过来？”

“我没报警。”许斯月并不知道姜言是真的不信她，抑或只是想要套路自己，但她可以对天发誓，她真的没有报警。

二人对峙须臾，许斯月又是忍无可忍。

她刚要发作，便听姜言抬高声音开口道：“小许，给你给个机会，你现在可以在你姐姐跟这个叫叶眉的女人当中做出一个选择，选你姐姐，那么我就杀了叶眉，反过来也同样，你现在自己做选择吧。”

“我选——”

许斯月“清瑶”那两个字还没来得及出口，姜言忽然又补充了一句，“哦对了，你最好考虑清楚，如果你选许清瑶的话，那么这个女人可就是死在你的手上哦，也就等同于是你杀了她，你真的不会受到自己良心的谴责吗？”

果然是这样……

当听到姜言说出那番话的时候，许清瑶与叶眉也都各有反应。

关于这一点许清瑶也猜到了，只是身上的疼痛让她没有力气再去细想。

可当她亲口听到这话从姜言口中被说出来时，她却仍是不由皱眉，身子猛地一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