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像想起一些那天的事了,是个蒙面男人把我打晕的。”唐小茶把梦境发生的故事经过改良,用来诓顾庭琛,但眼前的男人还是一贯的波澜无惊,根本找不出任何漏洞。
“把你晓得的说出来,”这次,唐小表达得很直接,“说不定,我们各自心中的谜底就能揭开了。”
顾庭琛好像暂时性失聪了似的,并不回话。
他抓住了唐小茶的手腕,开始把脉,而且用的时间比往常要长,“笔记本呢?”
唐小茶从军绿色的书包里掏出本子,“呐,在这里。不过,这两天我的头痛没发作过。所以,前天的头痛,是不是病好的征兆?”
她心存侥幸地问道。
顾庭琛不置可否,翻开记得密密麻麻的笔记本,逐一看过,然后还给了唐小茶,“好了,准备针灸。”
“我的头不痛了。”唐小茶重申了一遍,每每想到扎针,她就觉得心慌慌。
可容嬷嬷大人已经拿了出他的针袋子,手上的银针寒光闪闪。唐小茶撇过头去,闭上眼睛。
就那么怕疼吗?顾庭琛把准备扎进唐小茶虎口的银针扎进了自己虎口,除了有点麻麻胀胀,不痛啊!
他拔出了针,放在一旁,再取出针,又快又准的扎进了唐小茶穴位里。
针灸的时间比以往短了一半,“可以走了,笔记本带回去接着记。”
这啥医生啊?要不是留着还有用,唐小茶非得用小拳头好好问候他一餐不可!
目送她气冲冲离去,顾庭琛的视线落在了拔下来的银针上……
尽管接下来的很长一段时间没工资收,但老唐家的人不像往年一样愁眉苦脸,个个欢天喜地的。
“真的没想到,咱们家也能起红砖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