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慕容渊只剩下目瞪口呆,禽兽啊禽兽,“你连吉普车都能借给我,为啥借个单车这么小气?又不是你的。”

“正是因为不是我的,所以,不能外借。”顾庭琛双手插在裤兜里,转身上楼。

“但吉普车是你的呀!”慕容渊追在后面喊。

他站在原地思考了许久的人生,好像明白了什么。于是跑步去医院,把吉普车开了回一来,万一庭琛要用呢?

见到顾庭琛一脸倦色,顾家寿温和地问道:“累了吧?”

这些日子,庭琛急救的不光是脑出血的任父,还做了另外十几台手术,都是与头部有关的,不累就怪了。

“还好。”顾庭琛答道。

“想吃什么?我叫你婶给你做。”顾家寿追上楼问道,“一阵做好,我就给你端上来。”

“不用,我洗个澡睡一下。”顾庭琛感觉很累,洗了澡,倒头便睡。

下午五点,医院来了电话。顾家寿握着话筒,纠结着要不要叫顾庭琛听电话。

这时,顾庭琛已经甩着大长腿冲下楼来,“二叔,是不是医院的电话?”

他睡眠很浅,隐隐约约听到了电话铃响。

顾家寿把话筒搁桌上,“是的,医院那边具体的没讲,就说与任大哥有关。”

顾庭琛长臂一伸,握住了话筒。

慕容渊坚持开车送顾庭琛到医院,庭琛休息了不到三个小时,他担心他精力不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