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顾庭琛心尖微微一颤,划过一丝痛感。但这种痛,被他深深地藏在了心底。
脱了白大褂,走出诊室,他来到导诊台。那个无聊的小护士急忙放下镜子,摆出一个自认为很甜美的笑容来,“顾医生,在事吗?”
顾庭琛点点头,“明天上午我有事,要请半天假,到时候麻烦你跟院长讲一声。”
“好的,我记住了。”
顾庭琛再次点头,往宿舍走去。
慕容渊正坐沙发上翘着腿看杂志,听到开门声,淡淡地问道,“回来了?”
顾庭琛环顾了四周,发现这间单人宿舍多出了一大半的东西,估计是慕容渊新买的家当。
他清洌地问道:“你准备在我这里安营扎寨了?”
“我们是兄弟,当然你在哪里,我在哪里啊!”慕容渊答得理所当然。顾庭琛皱着眉头踢了踢摆在墙角的两个大编织袋,“把东西收好点,否则的话,后果自负。”
最后四个字,让慕容渊不由自主缩了缩脖子,“好,我保证明天全收拾好。”
“不行,必须今天晚上。因为,明天你得陪我出趟门。”
说完,顾庭琛捡了衣服去洗澡。全然不顾慕容渊的一连串疑问,“不是吧?劳模顾大医生也会翘班?”
“喂,你明天去哪里呀?”
“是不是外出就诊?远不远?诊金高不高?有没有传染?”
除了洗澡房传来的水声,他没有听到任何回复。
第二天六点,顾庭琛就出了门,早去早回,还得赶着下午回医院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