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语气里带着戏谑,这是担心威伯离开了慕容家,会传出一些对慕容企业不好的事?
“这不是你该操心的事!”秦语慕夺过报纸,扔到墙角的桌子上,然后,硬生生把一瓶酒精塞到了自家儿子手上,“真是个榆木疙瘩,快去给盈盈消毒。”
“爸,妈让你去消毒。”
顾庭琛把球踢给了他老爹。
“哦!”顾家兴还在想着慕容威的事,只是任盈盈在场,他不好意思发问。也没听清儿子听什么,用棉签点了酒精,“擦哪里?”
秦语慕被他弄得哭笑不得,总不能让自个男人摸着未来儿媳妇的白嫩小手,一边吹气一边擦吧?
她没好气地抢过棉签,思忖了一番,自个上前给任盈盈消毒,毕竟,这支棉签不是她想塞出去就塞得出去的。
“盈盈啊,有点疼的,忍着点哈!”
任盈盈心时的落差很大,早晓得结果是这样,何必费那么大的劲把手指给戳破呢?手伤心更伤。
“秦阿姨,又不是什么大伤,我自己来就可以了。”
任盈盈拿着棉签,熟练地擦去血渍,指腹被戳了个红洞洞,沾到酒精还真有点钻心的疼。
她愣是忍着没哼,哼有什么用?反正顾庭琛又不会心疼。
见她懂事的样子,秦语慕心疼了,“这孩子,打小就懂事。为了帮我开榴梿,自个受了伤。”
她主要是为了给任盈盈刷好感,谁知那两父子跟没听到似的,半点反应没有。
秦语慕轻咳了一声,见到其余三人看向了自个,才说道,“庭琛,小茶不适合你。”
“爷爷给我选的人,我觉得很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