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称吧!”
等王世统下了命令,司磅员刘大爷扫了一眼磅上的五桶干胶,手上则麻利地换着秤砣。
他在农场称了半辈子胶,眼睛一扫,就能看出个大概来。
果然,六桶胶跟他预计的只差了三斤,“二百六十七斤!”
众人都眼巴巴地等着,二百六十七斤胶,能有多少钱呢?大家齐齐把焦距对向了王世统。
“我大伯给胶水的定价是,一斤八角钱。唐小茶这次交的的二百六十七斤,总共……总共……”
这个账不大好算!王世统“共”了好半天,也没共出来啥,直到听到一个脆生生的声音,“二百一十三块六角!”
“对对对,就是这么多。”
既然账是唐小茶算出来的,王世统是百分百地相信。
“哇,一天下来,就两百多块呢!”
众人开始议论纷纷,“咱以前一家人割到半死,一个月下来,也就这么点钱。”
“算起来是不少,但咱们要给场部交租金的哟!”
说什么的都有,唐小茶听了一阵,示意大家安静下来。
“请大家听我算账,暂时呢,我们是隔两天割一次胶,一个月就是割十次,收入大概是两千多块。当然,这是我买断的收入,你们大部分人是要付给场部提留款的。一棵树一个月得付六角钱,如果是五百棵树,一天能割出的胶是七百斤左右,也就是五百六十块钱,交给场部的提留款是三百块,一个月下来,还能剩二百多块。”
“而七月到九月这一段时间,割的胶多,一个月差不多能多收一百块钱,五百棵树,至少有三百出头,对吧?”
“对呀,咱们随便一个家庭,基本上都是承包一千棵树打上,挣的钱是翻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