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青梅从未谈过恋爱,在这方面跟慕容渊比起来,一个是披着羊皮的狼,一个是可爱的小羊。

“好!”慕容渊答应着,才走出几步,就开始哼哼唧唧了,还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没把廖青梅急死,“你都难受成这样了,去啥火车站?先去医院,或者回你家,都成。”

她可不希望慕容渊的腿真的废了,要不然,对他打击该多大?

慕容渊憋着一肚子笑,倚靠着软香玉体,悄咪咪做着深呼吸。好香啊!好想扑上去啊!

“我实在是走不动了,那边有个招待所,让我休息一下再走,可以吗?”

大灰狼披上了羊皮,话气可怜巴巴的,廖青梅哪受得了这个?顿时心一软,答应了,把慕容渊扶进了招待所。

“哎哟哟,痛!痛死了!”慕容渊环住廖青梅的腰,使劲地叫唤,仿佛真的病入膏肓了,急得廖青梅一筹莫展,“这可怎么办啊?附近有医院吗?我去请个医生过来。”

遇上病情严重的时候,场部医院的医生是可以请上门的,廖青梅以为大城市的规矩也一样。当然,只要有相熟的医生,人家也愿意上门。比如顾家兴,只要慕容家的人开口,人家会在百忙之中抽出时间来。

“不要动!”慕容渊做了个噤声的动作,把坐床沿上的廖青梅带进怀里搂着,“嗯,感觉这样舒服多了。”

怕廖青梅不自在,他把话说完,就打起呼噜来。

真以为他痛得迷迷糊糊睡着了,廖青梅一动不敢动。

“热!”慕容渊翻了个身,呓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