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的咸的岔着吃,不行啊?”刘欣感觉腹中空空,也顾不得跟王获谁占上风,把大半块实在难以下咽的椒盐酥撂到一旁,重新伸手取了块红果酥,一口接一口地啃了起来。
“公子受什么刺激了吗?”王获不知是关切,还是撩拨对方敏感神经。
刘欣听得头疼,心说你小子今天才更反常,比以往更加婆妈啰嗦多少倍!不知是听多了废话,还是的确饿过了劲,总之越发感到脑子发晕,懒得说话,视线也逐渐模糊起来。
“公公子,小的先不说笑了,您好好再吃点”王获也坚持不住,眼皮老打架。
两人意识逐渐模糊,终于伏在桌上,昏昏然睡了过去。
☆、套中套(中)
晕晕乎乎之际,只听四周仿佛响起陌生男人的声音。
其中一个声音冷笑道:“这俩猴精,居然想到拿银簪试毒这一出”
另一个声音则哼哼道:“试也白试,谁也料不到咱们会把药膏藏在壶嘴的位置,不往杯子里倒茶没事,一旦倒完茶,迷药跟着就混进茶水里了”
王获睁眼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一间摆放着许多破旧桌椅的木屋地板上。第一反应是防不胜防,终究不小心中了歹人的迷汤。于是立刻四下观望,并未发现刘欣的踪影,心里就开始发慌,想喊,嘴里塞了一块破布,想动,浑身上下被绳索绑得像个圆柱形肉粽。
整个木屋只有一扇门,门口有人把守移动的动静。
想要出去,就得首先解开绳索,再慢慢等待时机,逃出牢笼。
王获四下巡视,居然瞥见脚边地面上有块看似锋利的黑色石片,心里暗自庆幸,马上朝石片的方向挪动身体,用它来摩擦反绑着手腕的绳子。
奇怪,虽然绑得还算结实,但绳子本身却并不耐磨,只来回伸缩三十余下,手腕很快便被解放了出来。接下来的事情就简单得多了,王获凭借手中握着的石片,如法炮制划开了绳索的几个关键节点,将身体完全从束缚中解脱了出来。摘掉口中的破布团后,他长舒了一口气,正准备采取积极行动,却听见木屋门外传来说话的声音,于是蹑手蹑脚地靠近门口,从门缝里往外看,瞧见三个全身黑衣的喽啰正凑一块闲聊。
满心忧虑着刘欣的安危,王获根本来不及多想,“砰”地一脚踢开本就不算牢固的门板,闪出木屋之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用手锋重击其中两个守卫耳根,又轻松地抬手将余下的那个歹人锁喉:“快说,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下药迷倒我和我朋友?”